2006年10月7日 星期六

Our Greatest Fear

需要一點力量。

Our greatest fear is not that we are inadequate,
but that we are powerful beyond measure.

It is our light, not our darkness, that frightens us.
We ask ourselves, Who am I to be brilliant,
gorgeous, handsome, talented and fabulous?

Actually, who are you not to be?
You are a child of God.

Your playing small does not serve the world.
There is nothing enlightened about shrinking
so that other people won't feel insecure around you.

We were born to make manifest the glory of God within us.
It is not just in some; it is in everyone.

And, as we let our own light shine, we consciously give
other people permission to do the same.
As we are liberated from our fear,
our presence automatically liberates others.

Marianne Williamson from her book A Return to Love.

2006年9月17日 星期日

秋天

  昨天在新竹是大太陽,買完附中山茶會的茶點後坐車回到龜山,天空開始下起了雨。今天一早起來覺得好涼,窗外的雨一陣一陣。近午時出門,去理理我兩個月沒有剪過的頭髮。外頭微冷的空氣真的好有秋天的感覺,有種想說出『我的夏天已經結束了』的衝動。
  春分和秋分時,太陽直射赤道,北半球所感受到的陽光應該是相同的,可是秋天總讓人有微微的感傷。這有可能是長遠的中國文化思維映射在我身上,因為讀過很多的詩文都是充滿秋觴。我會因秋天有所感,在春天聽到鳥嗚覺得生機盎然,在秋天聽到鳥嗚卻感到蕭瑟。明明在台灣很多樹一年四季都是綠的,想到秋天,我心中還是會有滿地落葉的影像。(說到落葉,我今年一定要去楓林小徑看看。)可能是因為古人寫了這麼多悲秋的文字,讓我在面對秋天裡發生的每件瑣碎的事時,不自覺地往悲傷的一面去聯想吧。
  也有可能,我在秋天會感傷是因為害怕冬天。因為人類的血液中那些害怕冬天的記憶,或許是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冰冷的冬天,關於死亡的記憶。以及那些深埋我心中的黑影。

2006年8月28日 星期一

幸福牌電冰箱

  在家無意間轉到公視,從中間開始看,看完還蠻有感觸的。

  小潔、波波,因為儲存食物,也在冰箱裡儲存感情。

  小潔,是個作家。波波,是個魔術師。兩個人約定好要一起完成各自的夢想。在努力的過程中,小潔成功的買出了她的第一份劇本。然而波波口裡說著不會放棄魔術,仍迫於現實找了一份工作。工作上的挫折讓波波覺得自己很沒用。波波想起他的前女友就是因為嫌棄魔術師這個職業而離開他,和他的好朋友陳醫生在一起。也許是身為男生的一種自尊吧…這麼說好像有點大男人主義,可是我想波波是無法忍受兩個人在工作成就、或著說社會地位上漸行漸遠。兩個人最後還是分手了。

  小潔喝著冰箱裡波波最喜歡喝的牛奶,手裡撐著傘,雨嘩啦嘩啦的下。以前的甜蜜與幸福像投影片一樣在她腦中一閃一閃,最後小潔把發酸的牛奶吐了出來,終於忍不住哭泣。兩個人儲存在冰箱裡的感情,還是屈服於現實,不可避免的變質了。

  『不是說不會變質的嗎?』

  小潔的書拍成了電影,故事的內容就是波波當初給他的建議的,生活周遭發生的事。故事的內容就是波波與小潔與電冰箱的故事。

  『他現在還是個魔術師嗎?』記者問。

2006年8月3日 星期四

懷幼夏令營

  從小到大,我總共只參加過兩個營隊。一次是國小的時候參加的三天兩夜的夏令營,一次就是高一暑假參加的材科營。兩次營隊都讓我印象很深。

  國小的事情很多都已經想不起來了,可是夏令營裡發生的點點滴滴,卻在永遠成為回憶。我仍記得我很怕值星官,記得初見值星官時他爆青筋喝礦泉水的樣子,還記得他在營火晚會的時候說:『吃最多碗宵夜的人,值星官送他一個禮物。』然後送了一個女生路邊撿的石頭,『這是值星官心愛的石頭,不可以把他丟掉。』我還記得,我們每組自己做了一個天燈。放天燈的時候,因為別組的天燈燒掉了,我們很開心,一直希望再有天燈燒掉,所以被隊上的大姊姊罵。
  
  天燈在夜空中的離去,一如我不再重來的童年。只有一顆星點留在視網膜上,成為了大腦中永遠的意象。當然還有那盞失敗的天燈如蝴蝶翩翩跌墜。
  
  據說人的大腦為了避免負擔太大,會忘記很多很多事。我幾乎忘了國小時候我做了些什麼事情,回憶起來好像只是六年的冗長歲月。可是我卻記得某年的暑假我參加的夏令營。

  如果問我為什麼帶營隊,我會回答:『為了讓小朋友留下回憶。』就是這麼冠冕堂皇。決然不是唱高調,而是打自心裡就這麼覺得。也許對小朋友而言,留下是不完整的回憶,回憶也未必是與我相關,但終究是在腦海中留下一點痕跡。證明自己曾經存在的痕跡。長大之後,如果有人告訴他們這個世界其實是從三年前才開始的,有關去的事情全部都是後來才植入到他們腦袋,他們可能會想起小時候的他們曾經參加的懷幼夏令營,想起類似我腦海中的蝴蝶或天燈的星光,然後堅定相信,這個世界確實是從他們小時候就存在的。

2006年4月4日 星期二

回家

  以前寫作文的時候,凡是與「家」有關的題目,總是會在文章中提到「家是我的避風港」這個老梗的比喻。小時候那裡懂得什麼是避風港呢?明明就是生活在溫室之中,那裡來的風?又何須避風?上了高中,終於離開家裡遠了一點,但是我還不過是隻小漁船,家與其說是避風港,不如說是燈塔,讓我每天返航的時候不會找不到方向。

  到了大學,有了遠航的機會,我才真正了解什麼是家,什麼是想家。想家這兩個字,由一個每個星期都回家、家與學校之間只有一條分界線的人說出口,也許沒有什麼說服力,但我想我是真的很想家的。更精確地說,我不是想家,而是戀家,而想念是愛戀產生的情愫。

  在群體之中,總會建立起各式各樣的次文化,而這些次文化中總有能見度較高的一種,儼然成為主流。團體生活,往往就是在融入這種次文化和表達真正的自我之間角力。太過盲目地只想和大家說同一種語言,或是太過忠與自我的孤傲自負都是不好的。我想,社會就是把自己本來的樣子,壓縮到自己能忍受的極限,成為跟大部分的人相像的樣子。每個人本來的樣子不同、能承受的壓力也不同,有的人可能只要輕輕地壓一下就可以跟大部分的人一樣,有的人卻承受很大很大的壓力,怎麼看也跟別人不一樣。

  而家,是一個不管我是怎樣的人,都會無條件接納我的地方。不管我是個自閉兒、我是個過動兒、我四肢建全或是殘疾、我是好人、我是壞人……我的家,就是我的領域。在這裡我再也不用去在意別人眼裡自己是什麼樣子,就算我是個穿新衣服的國王,也不會有自目的小男孩說出事情的真相。在這裡我擁有全部的愛。當航行在大海中,不知道自己要被狂風吹到哪個方向的時候,我會很高興很高興,在不遠處總是有個雖然簡陋卻能讓我好好休息的港口。

2006年3月21日 星期二

清華思想沙龍:台灣人能不能有世界公民意識

  今晚去聽了清華思想沙龍,今天的主講是之前都擔任主持人的龍應台老師。開講前還由沈君山校長親自介紹,也讓我這個後輩有機會一睹風采。沒有什麼時間,先記下今天的演講重點:

  1. 以兩個小孩為例,指出國外的「世界公民」教育相當普及,而且融入生活。
  2. 比起窮國,富裕的國家應該要有較強的世界公民意識。
  3. 成為世界公民,要有「我所做的事能對社會有所改變」的想法。
  4. 知識的累積、表達自己想法的能力、virtue。
  5. 買一件衣服、或是一雙鞋、一杯咖啡,都要知道這可能是強權國剝削壓搾弱小國家後產生的的。Starbucks賣一杯咖啡,咖啡農只賺其中的2%。
  6. 我們能做什麼?只要對大企業施加壓力,就有效果。e.g.公平咖啡日。
  7. 在回答問題的時候,龍應台也說,電視所傳達的,只是狹窄的、歪曲的觀點,能不看就不看。來個Watch no TV day。

2006年3月18日 星期六

Venezia, 2006

  前在小山的個人版上面看到一篇闡述『附中精神』的轉貼文章,覺得很有道理。主要的內容是說,附中精神是一個學長姊傳下來的催眠暗示,讓每個附中人由衷的以附中自豪。附中精神是因為附中人相信而存在著,是一種讓我們傻傻地喜愛附中的力量。我想這樣的『精神』在別的學校也是有的,只是我不得不覺得附中精神比較起來應該更為強烈澎湃吧!

  也或許是因為這樣的精神的驅使,讓我從新竹回到台北,回到附中.威尼斯。我心中的威尼斯只有地理課本之中的水都,還有《軒轅劍參》裡的中古歐洲的形象。進了附中大門才發現,原來我們不是水都的住民,而是乘著大船要人侵威尼斯的海盜。走過長長的碼頭,就是舞會的會場。

  今年不搭火車、不圍圈圈。雖然我本來就不是很熱中此道,可是對一個沒有舞伴的人,我本來以為要有參加舞會的感覺的唯三方法之二(還有一個方法就是舉手一直跳)。不過今年發現,就算只是在舞池裡走來走去,觀察舞會裡的人,也是很有樂趣的。而且我發現音樂的節奏會讓人自動地擺動,而一直彈跳的人跟音樂的節奏反而不match。

  比起去年的舞會,今年感覺比較自在。我不知道是心情不同還是別的原因。當台上開始唱校歌的時候,我有種這麼快就結束的感覺。唱校歌當然不是節束,而是舞會的高潮。今年唱了二十遍,比去年多二十遍。

  今年舞會我做了一件事,這件事我不會忘記,所以不用在這裡寫細節。我覺得應該算是我個人的一個小突破吧!

2006年2月26日 星期日

百年孤寂

 博客來網路書店這一兩個月來配合國際書展有一連串的特價活動:每天把三本書綁在一起,以相當便宜的價錢賣出。其中有一組是《追風箏的孩子》、《不說話,只作伴》、《百年孤寂》,都是在在書店曾引起我興趣的,當然二話不說就買下來了。

 《追風箏的孩子》和《百年孤寂》二書的份量都很重,都有二十萬字以上,對閱讀速度不快的來說我相當吃力。散文集《不說話,只作伴》則相對的輕鬆,用幾個睡前的時間就可以讀完。這三本書都不錯,《風箏》很灰色,跟我想像的不一樣;《作伴》是張曼娟的生活感想,有些想法饒富趣味。不過我想說的,是今天凌晨才讀完、令我震撼不已的《百年孤寂》。

 《百年孤寂》寫的是邦迪亞家族六代的故事。一大特色就是人物繁多,家族內名字可考的就有二十人左右。也許是拉丁美洲的習慣,他們總是喜歡沿用家族祖先的姓名,所以都有很長的拉丁文名字。譯者楊耐冬為了避免冗長難記,只用拉丁名字的最後一兩字音譯,名字雖短了,卻造成了亞克迪奧、阿亞迪亞、亞卡底奧等容易混淆的中文譯名,一開始還是會有閱讀上的困難。可能很多人會因為人名繁雜而錯過這本好書,相當可惜。以我比較難進入狀況的閱讀能力,約150頁左右開始看得飛快。前面150頁我斷斷續續花了兩個星期,後面250頁只花了一天。

 《百年孤寂》的寫作手法很特別。人物的性格鮮明,故事的情節真實的反應出當時南美洲的政治對立、勞資衝突。但是在寫實之外,馬奎斯巧妙地加上魔幻的元素,像是飛毯、幽靈、隱形、會傳染的失眠症等等,卻又不顯得突尤。這感覺就像是做夢,任何不合常理的事情都在夢境中變得不奇怪了。而《百年孤寂》整個故事,也像一場大夢。由第一代老邦迪亞和其表妹也是妻子的易家蘭開始,描寫他們是如何建立亞康多城這個世外桃源。亞康多城的繁榮、沒落,與邦迪亞家族的盛衰連結在一起,道盡世事的無常與宿命的無奈。以六代的人物為骨架,馬奎斯架構出宏偉的、立體的故事,前代後代的命運是如此的緊密相接。書如其名,由一開始就註定是蒼涼的百年孤寂。

2006年2月19日 星期日

系壘寒訓

  在寒冷的天氣打壘球,仍然可以熱血起來。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前次有這種衝勁,應該就是國中打籃球的時候吧!還記得那時候在下雨天掃地時間打籃球,被導師抓個正著。大家都被打屁屁了,只有我沒被打,好像是我的腳有點痛不能打球,所以老師只有看到我在籃球場淋雨。就算不能打球,當時的我也是可以很熱血的站在雨天的籃框下、幫大家撿球的。
  系壘寒訓只有三天,第一天下午腳就快抽筯了,第二天下午腳就真的抽筯。第三天心裡想反正是最後一天了,就把所有的力量用完吧!到後來每一球我都用盡所有的力量去傳(還是很慢而且失準了),手臂雖然會痠痛,可是燃燒了就沒有感覺了。可惜下午下了場大雨,把我的火焰澆熄了。
  回家之後,做了大概八個鍛練肩膀的重訓。這是新找到的訓練方法,只要用兩公斤左右的啞鈴就可以了。我之前買的啞鈴正好派上用場。不過不知道是我累了還是強度太大,有的動作做沒三兩下,肩膀就好灼熱。

2006年1月31日 星期二

好朋友

我想,所謂的好朋友,就是即便很久很久沒見面了,跟他走在一起,不說一句話,也覺得很自在。

2006年1月27日 星期五

殺手

  MSN裡從陌生的人到熟悉的人,只要代表網誌更新的星星亮起時,我都會點來看看。就算只是別人生活上發生的小事,也看得有味。人生來就是喜歡聽故事的。前幾天看了九把刀的「殺手」系列,深深地為他說故事的功力著迷,也在自己心裡構思一個殺手。是在路上邊走邊想的,這個殺手的輪廓隨著我的腳步在我的腦裡慢慢浮現。自己想出這個殺手,竟然心裡也覺得絕妙,順便也想好了的開場,甚至結局也有點方向。
  打開電腦想要把這個故事記錄下來,竟然寫不到兩段話就詞窮。我完全沒有辦法寫下心裡想要製造的感覺。以前的我不是這樣的。以前的我,雖然不太會用講的說出心裡的感覺,卻還蠻擅長用寫的記錄我的心情、想法。有段時間我還有種我是文藝青年的錯覺,喜歡在電腦裡網路上留下一些感風懷月的文字。雖然寫下這些文章的原因今天看來有點好笑,但是卻能紮紮實實的讓我回憶起當時寫下文章的心情。
  沒有辦法精確的記下我的心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那時讀一部小說、看一部電影,總可以寫出一兩千字的心得感想。現在也讀小說,也看電影,小說與電影也仍然可以觸動我的心,可是每每想要記錄下來,最後都只寫一小段。不是存為草稿,就是放棄。也許是太少寫文章了,也許嘗試著寫長一點的網誌,情況會改善吧?現在連自幾真實的心情都寫不出來了,又怎麼能寫得出虛構的殺手呢?不過說真的,我覺得我想的這個殺手真不錯,只是現在沒辦法讓他跟大家見面。

2006年1月22日 星期日

傷心咖啡店之歌

  寒假的一個下午沒事,就去了水木書苑一趟。雖然是在學校裡的書店,平常可是沒有這種閒情逸致的。沒有記錯的話,在這之前我應該只有去過兩次吧!這次去才發現裡頭有個咖啡店,是個相當閒適的地方。
  在書店裡我看了幾頁《地底三萬呎》,可是畢竟沒有買下他。最後我買的是放在一旁、久仰大名的《傷心咖啡店之歌》。花了幾天的時間看完他,其實心裡是有點失望的。作者的文筆是不成問題的,裡頭時常可以見到耐人尋味的佳句。但作者所要傳達的卻讓我看不清楚。主角的性格離我的生活太遠,這樣的人物只能存在於小說之中。彼此間的說的不是一般人會說的話,引經據典的程度有掉書袋之嫌。而且整篇小說的節奏太慢,情節不夠緊湊,二十餘萬字的小說花了我近五天的時間才看完。往往看到一半就覺得累了,就想要放下書好好休息。總之不是我喜歡的書。

2006年1月9日 星期一

粉雪

日劇「一公升的眼淚」插曲,《粉雪》。很喜歡這首歌。

粉雪
作詞 作曲:藤巻亮太
編曲:レミオロメン/小林武史

粉雪舞う季節はいつもすれ違い
人混みに紛れても同じ空見てるのに
風に吹かれて 似たように凍えるのに
儘管同樣在人群中仰望同一片天空
儘管被寒風吹得瑟瑟發抖
卻依然錯過了那漂滿細雪的季節

僕は君の全てなど知ってはいないだろう
それでも一億人から君を見つけたよ
根拠はないけど本気で思ってるんだ
或許我仍對你一無所知
但我卻依然在一億人中找到了你
或許這是沒有根據的直覺罷了

些細な言い合いもなくて
同じ時間を生きてなどいけない
素直になれないなら
喜びも悲しみも虚しいだけ
無法和你有半句言語
無法和你生活在一片天空下
因為我的不夠坦白
讓喜怒哀樂終化為水月鏡花

粉雪 ねえ
心まで白く染められたなら
二人の孤独を分け合う事が出来たのかい
細雪啊
如若你真的可以漂白心靈
你能否分擔兩人孤獨的心

僕は君の心に耳を押し当てて
その声のする方へすっと深くまで
下りてゆきたい そこでもう一度会おう
我將雙耳貼緊你胸前
傾聽你心臟跳動的聲音
希望在那個世界
我們能再次相逢

分かり合いたいなんて
上辺を撫でていたのは僕の方
君のかじかんだ手も
握りしめることだけで繋がってたのに
握著你那柔弱的手
便能使我們不再分離

粉雪 ねえ
永遠を前にあまりに脆く
ざらつくアスファルトの上シミになってゆくよ
細雪啊
你永遠不會知道永遠有多遠
因為你立刻溶化在粗糙的柏油路上

粉雪 ねえ
時に頼りなく心は揺れる
それでも僕は君のこと守り続けたい
細雪啊
你有時會動搖我無依無靠的心靈
但即使如此我也要將你守護

粉雪 ねえ
心まで白く染められたなら
二人の孤独を包んで空にかえすから
細雪啊
如若你真的可以漂白心靈
請將我二人的孤獨拋向天空...